上医医国
没有硝烟的战场——向“逆行者”致敬
春节如期而至,而让人揪心的是,新型冠状病*也在这个春节肆虐猖獗。家家户户都紧闭大门,避之不及,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,而另一群人却举着“武汉加油,别怕,我们来了”的旗帜,毅然赶赴武汉。正是这一群群“逆行者”,给了心急如焚的武汉人民一剂镇定剂,给了全国民众温暖与感动。
难道“逆行者”们不怕死吗?难道“逆行者”们不想在这春节之际和家人团圆吃个年夜饭吗?难道“逆行者”们就不想躲在家中远离病*吗?不,他们也害怕,他们都有家有室,是他们的不畏牺牲精神,他们的医者仁心,他们的责任心使命感支撑着他们。
我昨天看了一个视频,被访者是一位女医生。她哭着说,她也很害怕,她也很怕被感染,她也很怕再也见不到家人朋友了。采访者问她,都这么害怕了,为什么还能坚持?女医生立马穿上了手上的白大褂,抹掉了眼泪,勇敢又自豪地说,就是因为这个,穿上了它就有了一种使命感,正是这种使命感让我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。短短几句,没有多么华丽的修辞,却那么让人动容,为之潸然泪下。同济大学第二批志愿者又前往武汉支援,他们宣誓“不计报酬,无论生死”,更是让人泪目……
我们如今能安然地待在家中,不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不畏牺牲的英雄吗?正是有了他们在前面冲锋陷阵,我们才得以还能和家人团聚,欢度春节。
让我们心怀感恩,向英雄致敬。
“我们看不到黑暗,是因为有人把黑暗挡在了我们看不到的地方”,我们中国从不缺少遮挡黑暗的英雄,正因为我们历来崇尚缅怀先烈,尊敬英雄。如今,我们的“逆行者”们中,有一些人已被感染,但他们却仍义无反顾地坚守在一线。我们能做的就是多替他们考虑,以后去看医生,请多说句“谢谢您,您辛苦了”。换位思考,就算亲人可能医治无效,不幸离世,也千万不能无端责怪医生,毕竟我们的亲人也是他们的病人,他们也会伤心难过,前一阵杨文医生被害,陶勇医生被砍,但愿这种悲剧再不要发生。
我们不给医生添堵,不给国家添乱。
84岁高龄的钟南山院士劝大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,走亲戚聚会吃饭更是能避免就避免,而他自己却毫不犹豫奔赴一线战场武汉。而现实中却有人抱着侥幸心理,甚至说着“我是谁,我百*不侵”这样的胡话,继续走街串巷,为病*传播制造机会。这样做真的很不对,就是在给医生添堵,给国家添乱。要是不幸感染了新型肺炎病*,无疑会给医生们增加新的负担。我们都知道,医院的医生们已经超负荷工作了。我们做好自己,这就是给“逆行者”,给国家*府最大的支持。
我们承前继后,向白衣天使们学习。
还记得,去年哥哥姐姐们高考完,大家商讨要填什么志愿时,“医生”这个职业首先就被他们弃选了,因为他们说从医不仅学业繁重,学龄长,而且刚刚就业时薪水也不太理想。但这又如何,医生是每一个时代的仁者,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,医生就是主力*,是城市的守护者。我们要向他们学习,让医学梦想能到处开花,老一辈的医者退下,新一辈的顶上!我想,今年高考结束,我的志愿已定,我要当医生!
这几天看到一则报道,一位医生给女朋友发信息:如果我平安归来,我就娶你为妻。那一瞬间,我感动莫名。向英雄致敬,向“逆行者”致敬,你们是最可爱的人儿!你们会有一大群的后继者。希望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早日结束,希望你们一个个都完好无损地归来。
年前,他就给“非典”开了一剂药方
狐巴,胡扒,胡巴巴……这期,咱们聊一聊灾难中,谁才堪称民族的脊梁。
刀下留人!
就在吴又可临将被押赴刑场处决时,朝廷传来孝庄皇后的懿旨。清兵入关以来,一直推崇忠君爱国思想,对不肯降清的大明遗民,倍加恩宠。一来宣扬忠君,维护自己的*权,二来批判明朝之所以亡,就因为不善待忠臣,从而赢得广泛的群众支持。就像给袁崇焕平反,意思就是说,连这样的忠臣、能臣,大明都容不下,要凌迟处死,话该灭亡。就在吴又可被判死刑,孝庄皇后得悉消息后,果敢命令,特赦吴又可。然而,留发不留头,剃发易服,加强汉人的归属感,亦是根本国策,不能动摇。孝庄特许,吴又可如果改变立场,愿意剃发,穿上清人的马褂,不但不死,还可以封妻荫子,子孙可以出来作官。狱中,吴又可选择不合作,开始绝食。坚持束发长服,宁可赴死,也不愿意接受大清朝浩荡的皇恩。有吴又可这样的人,谁还敢说,崖山之后无中国?
年秋,吴又可被再次押赴刑场,处斩。他的妻子,在江苏吴县,带着孩子投河自尽。吴又可,何许人?一代名医,《瘟疫论》著作者,世界上第一个提出传染病病理的人,比西方整整早了年。他也是,有效治愈了17年前那场“非典”的人。17年前,新医院的陈鸿能博士给中国中医研究院的李经纬教授打来电话,推荐用“达原饮”。”临床后,“达原饮”功效显著,有效控制了疫情。而这个药方,就来自于年前的吴又可。01
吴又可,一直就是一位不安份,一个叛逆的人。
用现在的话说,说是一位奇葩。明末清初,全球气候发生了一场重大改变,史称“明清小冰期”。
这期间,整体气温下降,对农民生产造成了重大破坏,同时也让生态环境产生了极大的变化。
饥荒,天灾,瘟疫集中爆发。
明崇祯十五年(年),全国瘟疫肆虐,南北直隶、山东、浙江等地接连大疫,到五六月间疫祸甚重,可谓是“一巷百余家,无一家仅免,一门数十口,无一仅存者”。
民间有说:死于饥与死于盗等耳!与其坐而饥死,何若为盗而死,犹得为饱*也。正因此,李自成的队伍越来越大。面对瘟疫,当时还在体制内的吴又可太医,对传统疗法提出了质疑,隐约感觉到空气中似乎流动着一种邪气,在人传人,这一意识,也正是传染病的起源。
然而在医界,他的说法,尤其疠气说,似乎在宣扬一种巫术,普通不被接受。面对更有效地对抗瘟疫,吴又可选择离开体制,医院,做了一名游医,以实现他的发现,践行一位医者的良知。
但在吴县,由于他的药方奇特,行医乖张,为了一方平安,或者说为了社会和谐,被吴县县令驱逐出境,不得在其辖区行医。
本来一介游医,至此,还个坐堂的地都没了,吴又可彻底成了江湖行走,走哪医哪,一路上,凭着他的方子,居然医治好了不少村民。毕竟,在社会底层,是不给医术设门槛的,穷苦人,有医生来问诊开方,已是万幸,哪管他有没行医执照。随着病患不断地痊愈,吴又可名声鹊起。02如果一直在民间底层行医,吴又可的命运,或许和国家命运不会发生关联。但就在这时,他得到师父去世的消息。奔丧到潼关的吴又可,被陕甘督师孙传庭聘为*医。说是聘请,其实也可以说是挟持。*营疫病蔓延,几乎所有的医生,眼看治愈无望,又怕问责,逃得没了踪影。只有吴又可的师父赵提领,怀着济世报国的使命,留了下来,但最后由于对病情了解不足,对传染没有概念,自己也染上了疫病,以身殉职。孙传庭将*,早先是文人。古代的文人,大多怀有强烈的使命感,要么读书出仕,报效国家,要么悬壶济世,解救生民。所以,很多文人,其实也是医生,比如华佗,比如苏轼,都是以文人自处,但也业余时间行医,解救生民之苦。孙传庭是文人,自然也学过医,在看到吴又可的药方后,几欲动了杀心。吴又可的方子,和古人圣贤的药方大相径庭,可以说是对往圣先贤彻底的颠覆。“身为医者,对先贤,你可心存哪怕一点敬畏之心?”孙传庭质问。吴又可回答:守古法不合今病,以今病简古书。大多疫者并非死于疫病,实乃死于无识之医矣。最终,孙传庭还是选择了信任吴又可,毕竟,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毕竟,敬畏圣贤,遵循古法的赵提领,自己也未能逃脱这场疫祸。大胆,颠覆,是吴又可的性格基因。也正因此,为了治疗疫病,他不惜搭上身家性命,立下*令状,殊死一搏。也正是这一时节,人们对时下的病患,实为疠气,也就是可以传播的病*,有了重新认识,在中国医学历上,开始有了新的领域:传染病。有了孙传庭的支持,吴又可开始不断实践,他要求:要把患病者隔离,进行集中诊治;对病患进行分级,缠不同颜色的布条加以区分,分级隔离;把病死者进行焚烧,防止病*聚集;在*营里提倡带“面纱”,其实就是简易的口罩;防止日常接触传染;保持空气流通……这些措施,直到现在,依然沿用,其在当时的积极作用,可见一斑。在吴又可的努力下,*营疫病得到控制,孙传庭决定出兵潼关,解救开封之围,和李自成决一死战。出发前,孙传庭下令,杀死所有尚在隔离区中的士兵。吴又可心寒之极,离开孙传庭,回乡务农。
是役,孙传庭兵败,自己也战死沙场。03回家后,吴又可大量搜集临床病例,写成了中国第一部,也是世界第一部和传染病论著:《瘟疫论》。而这一著论,对传染病的认识,比西方整整早了年。静心穷理,格其所感之气,所入之门,所受之处,及其传变之体,平日所用历验方法。《瘟疫论》一书,摸索出了治疫良方,对我国中医学做出了巨大贡献。他的药方“达原饮”,年后,在“非典”疫情中,起了重大作用,最重要的是,和众多采用激素治疗,留下诸多遗症如股骨头坏死这一不死的癌症相比,“达原饮”非没有留下后遗症,以及并发症。
在*治方面,吴又可对大明江山,有过这样的论断:大明江山,非一味猛药可以痊愈。
他清醒地意识到明朝的覆亡,但更清醒地,站在了汉文化一面,用生命,和热血,书写了华夏民族的尊严。
这或许才是,真正的,民族的脊梁吧。
帝国对抗瘟疫的最后一战
当下疫情严峻,武汉封城,全国揪心,共克时艰为第一要务。
而一百多年前,大清王朝在面对瘟疫的举措和表现,而今看来,有很多令人动容和深思的细节。
年,宣统二年,在千载未有变局中步履蹒跚的帝国,已进入寿终正寝的倒计时。
内忧外患,变乱纷起,财*千疮百孔,但外表竟还有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象。在尊贵的摄*王爷载沣看来,帝国正在励精图治,立宪大计按部就班。
*队改革也成效卓著,河间、彰德两次盛大阅兵,一派兵强马壮。
就在这时,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,将帝国打了个踉跄。
事发10月25日,同样是个冬天。在中俄边境的小城满洲里,两名从俄罗斯归国的劳工,在旅店一夜暴亡,尸体呈紫黑色,死状可怖。
十二天之后,同样是两名劳工死在哈尔滨旅店,并将令人胸疼、咯血、呼吸困难的奇怪症状传给了同住旅店的四位房客。
帝国*府收到了第一份疫情报告。
其实,此前瘟疫在国境之外已悄然萌芽。
侵占我国大片领土的沙俄,因人力不足,当时招募了大量闯关东的中国劳工,很多劳工的工作,是在西伯利亚的旷野捕猎旱獭。旱獭是珍贵的毛皮动物,却也是鼠疫杆菌的重要宿主。于是,中国劳工的聚集地,陆续有人出现鼠疫症状。
因为西伯利亚地广人稀的缘故,一开始疫情并不严重。但沙俄*府出于极端自私,不仅隐藏消息,还将出现症状和疑似症状的劳工强行驱逐回中国,从满洲里到哈尔滨这条路,正是他们返乡的必经之途。一路上天寒地冻,大多数人只能在拥挤密闭的小旅店、大车店中投宿,大大增加了疾病传播的概率。
很快,瘟疫在劳工聚集的哈尔滨道外傅家甸地区大规模爆发。很多人全家死去,尸体随处可见,街道犹如*城,连前来处理的警察也纷纷倒下。
数年之前,以哈尔滨为中心、贯穿全东北的T字形铁路网刚刚通车。这在当年绝对是黑科技,但此次此刻却成了瘟疫传播的帮手。瘟疫顺铁道一路蔓延,长春、沈阳接连失陷,关内的河北、山东也爆出疫情。
越来越多的人倒下,而人们对瘟疫的原因竟一无所知。
眼看就是帝国子民的灭顶之灾。
要知道,中世纪欧洲的黑死病就是鼠疫,死者三四千万,差不多相当于整个欧洲人口的三分之一。当年的疾病传播绝无此时迅捷,而此时应对鼠疫的治疗手段相比黑死病时并无实质进步。抗生素的发明,还要到几十年之后。
不过,一直被反复抨击、唾骂、耻笑的帝国*府,在当时的反应还算及时。
高层没有把重心放在管控信息、维稳、处罚“妖言惑众者”这些事情上,而是尽其所能,派出了所能找到的、最精英的专家队伍。
经外务部右丞施肇基力荐,拥有剑桥医学博士头衔的天津陆**医学堂副监督,时年31岁的马来归国华侨伍连德,被任命为东三省防疫全权总医官。
他带着助手,手提满满一箱检验器材,于12月24日抵达瘟疫中心哈尔滨。
伍连德的第一个任务,是要锁定瘟疫的病原。
最直接的办法,肯定是解剖尸体做病理分析。但在当时中国,拿死人动刀是与老祖宗的规矩相悖的。权衡再三,伍连德选择了一位死于瘟疫的日籍女子,在一处简陋的民居秘密进行。显微镜下,鼠疫杆菌暴露无遗。这也是中国第一例有记载的病理解剖。
这是一场恐怖的鼠疫。
但伍博士很快陷入了矛盾之中——按传统理论,鼠疫主要通过动物媒介,只要做好鼠类和跳蚤的灭杀,就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。而滴水成冰的东北严冬,动物活动困难,本应不利于鼠疫扩散,可鼠疫偏偏还在快速扩散。
伍博士带着疑问,冒着生命危险反复深入疫区中心傅家甸。他发现很多家庭都是室内一人染病,很快感染全家,而室内捕获的家鼠身上并无鼠疫杆菌。
于是,伍连德提出了一个前人闻所未闻的大胆理论——这一次的鼠疫,存在人传人的情况。而且从呼吸道感染症状严重的情况判断,极有可能是通过飞沫,在人与人之间进行呼吸传播。这就是日后医学界熟知的“肺鼠疫”。
但是,这个理论在当年太过石破天惊。法国权威专家梅斯尼当时也在东北,他对伍连德的理论嗤之以鼻,仅仅按传统理论进行防护,便放心大胆去诊断患者。
结果,六天之后,梅斯尼染病去世。学术界震惊,至此相信了伍连德的理论。
同样对他表示信任的,还有身陷灭城之灾的哈尔滨全城,以及整个帝国*府。
伍连德争分夺秒的提出了一整套防治方案。
——在治疗方面基本无计可施的情况下,唯一的求生之道是防,是要掐断鼠疫的传播扩散之路。
他的方案,今天看来也是很先进的。这套方案有三个原则,三个大招。
第一招是管理传染源。
士兵挨家挨户搜寻感染者,医院,按重症、轻症、疑似进行分级处理,避免交叉管理。病人房屋用生硫磺和石炭酸消*。
这一方面最难啃的骨头,还是尸体处理,中国人入土为安的观念根深蒂固。但当时东北大地土硬如铁,在无法深埋的情况下,只剩下了一条路,烧。
伍连德反复做工作,在朝廷圣旨支持下,年1月31日,辛亥年大年初二,伍连德亲眼见证之下,傅家甸2具病人尸体被浇上煤油,付之一炬。这可能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集中火葬。
第二招是切断传播路径。
既然肺鼠疫可以人传人,那就必须采取断然措施,对人员流动进行必要管制。*府从长春调集名士兵,对哈尔滨疫区进行严格的封锁和交通管制,疫区被分成红*蓝白四个区域,每个区的居民佩戴同色证章,只能在本区活动。
伍连德提出的“疑似”概念,以及疑似患者每天测量体温、检查症状,连续七日正常方可解除隔离的处置原则,一直沿用至今。
可能成为传播载体的疑似者,被伍连德安置在由节火车车厢改建的隔离营中,营中设置医护人员和巡警,严防交叉感染。由此,中国开始建立起最初的现代防疫管理体系。
同时,为了避免疫情持续扩散,从年1月开始,东北境内铁路陆续停驶。1月13日,帝国在山海关设立检验所,凡经过旅客,均需停留五天观察。1月15日,陆*部加派*队,阻止入关客货。1月21日,又下令断绝京津交通。
从某种意义上讲,这封的不是一座城,而是整个东北。
第三招是保护易感人群。
伍连德认为,易感人群包括疫区附近居民,特别是其中抵抗力低下的老幼居民,也包括在一线与病患频繁接触的医护人员和警察。
他要求医护与*警严格佩戴口罩。帝国工业基础孱弱,口罩库存很快告罄。他因地制宜,发明了一种纱布口罩,双层棉纱夹一块吸水药棉,称为“伍氏口罩”。
这种口罩成本低廉,防护性能虽不如现代产品,但相比暴露面部毕竟是巨大进步。
显然,上面这些方案再先进,没有当局落实也只能是一纸空文。所幸,东三省地方*府和帝国高层,竟然迸发出超乎寻常的行*效率,迅速调集资源,付诸实施。
疫情最严重的时候,每日报送的死亡人数超过,傅家甸居民死者超过四分之一。但在三管齐下的策略之下,形势开始逆转。
1月31日,傅家甸疫区死亡人数掉头向下。2月20日,所有采取防疫措施的疫区,死亡人数均开始下降。
3月1日,哈尔滨首先实现了零死亡。到四月,鼠疫终于彻底扑灭。
事后统计,这次鼠疫死亡人数超过六万,相当于东北万人的0.4%左右。不可谓不惨痛。但相比起事之初人们的估测,包括外国学界与媒体的估测,又是个巨大的成就。
当时外媒认为,如控制不当,这很可能又是一次世界性灾难。
横向比较,且不说惨烈的欧洲黑死病,五六十年前云南鼠疫,死者差不多有一百五十万人,昆明人口损失一半。十余年前香港鼠疫,是病情较轻的腺鼠疫,且在大英帝国治下,仍有两千五百人死亡,考虑到香港当时仅二三十万人,死亡率高达1%。
经此一役,伍连德博士和他开创的现代防疫体系功不可没,他这一代的中国医者,深入死地,义不惜身,总结实践的诸多宝贵经验,至今仍在福泽后人。
知道伍连德博士事迹的人其实不少。但当时面对重大疫情,站在伍连德背后,支撑他的帝国行*体系,迄今为止,研究和
截至1月21日24时,国家卫健委收到国内13省(区、市)累计报告新型冠状病*感染的肺炎确诊病例例,死亡9例,新增3例,全部为湖北病例。报告新增冠状病*感染的肺炎确诊病例例,收到日本通报确诊病例1例,泰国通报确诊病例3例,韩国通报确诊病例1例。目前,追踪到的密切接触者人,已解除医学观察人,尚有人正在接受医学观察。
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李斌说,近日,病例数量变化较大,与我们对疾病的认识不断加深、完善了诊断方法,优化并向全国下发了诊断试剂有一定的关系。专家研判认为,病例主要与武汉相关,已经出现了人传人和医务人员感染,存在一定范围的社区传播。疫情传播途径以呼吸道传播为主,病*存在变异的可能,疫情存在着进一步扩散的风险。当前,正值春运,人员流动性激增,客观上加大了疫情传播的风险和防控的难度,绝不能掉以轻心,要高度警惕。
严防死守,把疫情控制在武汉。督促湖北省和武汉市依法采取最严格的防控措施,加强农贸市场监管和野生动物管控,内防扩散、外防输出,劝导公众宜散不宜聚,最大程度减少公众聚集性活动,避免聚集性疫情发生。采取最严格的发热人员排查措施,对发热人员实行医学观察,防止疫情进一步向外扩散。
李斌说,为了防止疫情的蔓延,武汉市人民*府1月21日已经在媒体上发出了呼吁,各位记者朋友可能已经得到了这个信息,原则上如没有必要,建议外面的人不要到武汉,武汉的市民没有特殊情况也不要出武汉。这样能使人员的流动性减少,降低病*传播的可能。
中国科学院院士、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高福表示,还没有证据说出现“超级传播者”,但我们会密切